最初BruceBaum先生和其他同行并不十分了解我,担心我是否有能力搞基础研究。3个月后,他交的任务我都顺利完成了,他主动找到我,告诉我你留下来吧,以后的资助他们出。我的学习期不断被延长,在NIH连续呆了将近两年,身份也由一般项目成员变为研究骨干。
这两年学习对我后来的业务取得成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在世界最前沿的研究基地,接触的是世界顶级专家,学术上做的也是前沿研究,思路上大为开阔。更重要的是,NIH老师们的治学态度和做人风格对我影响非常大,我注意到他们更强调多赢,你去帮助别人,就相当于帮助你自己。我后来回国工作、带队伍过程中都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
后来王邦康院长到美国访问,专程到NIH邀请我回国,并告诉BruceBaum先生一定要放王松灵回国,经过与王院长的一次长谈,我更坚定了回国的决心。
1998年回国后,我创建了口腔基因治疗分子生物学实验室,进行基础研究和国际合作。1993年建立的涎腺研究中心是一个临床基地,但还缺少一个基础研究基地,实验室的成立解决了这一问题。
实验室很快申请下来博士点,目前我带着18个博士。这几年依托实验室,我们补上了涎腺的基础研究,还开展了两个新方向,一是牙齿的生长发育和再生研究,二是口腔的家族性遗传病研究,这两个领域都是国际上的前沿课题。
回国后,我们与NIH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与他们一起完成了3篇重要的论文,发表在国际刊物上。
2001年,我获得了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总理基金”,对我是很大的鼓励。2004年2月,我们课题组的“腮腺慢性疫病基因学、诊断及治疗的基础及临床应用研究”又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这些成就的取得,自身的努力是一个方面,但我觉得主要是赶上了好的历史机会,政府重视人才的发展,很多老师和领导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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