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来,媒体几度聚焦华晨不是因为华晨的经营新动向,而是苏强等四人因国有大股东所承诺给予的期权无法兑现,于2003年、2004年前后两次抛售他们在仰融时代手中所剩有的企业股权,总共套现约3.3亿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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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肢解的仰氏汽车版图
在正本清源之后,华晨对仰融时代的汽车产业版图进行肢解。
首先,位于宁波的罗孚项目被终止。当时,这一项目的土地拆迁已经完成,位于宁波开发区的办公大楼开始起用,第一笔款项2340万英镑正式支付。四辆内饰件被罗孚改良过的样车基本完成,发动机的改良正在进行当中。罗孚所有生产设备清单已经移交中方。据仰融透露,为了罗孚项目,2001年秋,华晨曾在宁波举行了一次有省、市各四套班子参加的论证会,由仰融做了一个半小时的幻灯片介绍,并接受来自省市各方面领导的提问;仰离开中国后,当苏强代表华晨向宁波有关领导表示,立项有误,要撤销时,曾被问道,当时搞听证会时,您在场,做了表态和发言。如今何以至此?苏强哑然,无以应对。最后,华晨为了终止合同,向有关方面赔付了2亿多人民币。
其次,位于湖北孝感的雷诺项目也被搁浅。当时准备引入的车型已经选定,工程技术人员全部到位。而位于沈阳的金杯通用项目,2001年已经开始投产雪佛兰开拓者SUV和雪佛兰S10双排皮卡车,但经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直到2004年2月被上海通用整合。另外,仰融还曾计划改造金杯客车的老厂区,与英国生产老爷车式的专用出租车公司合作,生产“奥斯汀”出租车。后因中方终止合同,已经向韩国的奥斯汀模具厂支付的7000多万人民币的费用无法收回。
这样,在华晨中国新的整车版图中只留下了位于沈阳的金杯客车、中华轿车和与宝马集团合资的华晨宝马项目。但正如前文所说,华晨大版图和每一个布局的战略意图在仰融的脑海里清晰并有着很高的关联度,相互支撑、互为补充,并通过金融与产业的贯通,为华晨的汽车梦寻求资金的体外循环与支援。如今的切割导致了后来人们所看到的,金杯固守日益萎缩的轻客市场,边际利润不断递减;华晨的轿车项目命悬“中华”独脉,而“中华”缺乏后续资金支持、技术改进迟缓、车型单一,无力在竞争日益激烈的中高档商务车领域展开突围;在合资公司,失去了仰融这样的强势人物,又没有其他的合资项目作为制衡宝马的砝码,中德双方的地位日益悬殊,被德方完全控制的华晨宝马已几乎失去了当年合资之初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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