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我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在静听!除了我的家人和密友之
外,平常我说话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人很注意地听呀!”
我受到了鼓舞,于是又报名学了另外一门心理学的课
程,并且尽最大努力去勤奋用功,其他学生去图书馆只用几
个小时去看的资料,我要看上几个星期。然后,我便开始到
医院去实习。我去给得了精神病的小孩子作治疗的时候,有
一个打了我耳光,另一个揍了我。当时我想:“我这是作什
么呢?我准是疯了吧?”但是,其中也有令我非常愉快的时
候,我便一门课程接一门课程地读了下去。
有好几位教授对我特别感兴趣。于是,我就开始对一个
患心理孤独症的儿童作研究,他经过我的资料有了显著好
转,全国各地的心理学工作者都来考察了这项研究工作,
《生活》杂志也作了报道。
接着,我应邀到了欧洲,在伦敦大学继续从事实验工
作,又作了一些冶疗和研究。有一个人30年没有讲话,经过
我的治疗用30天的时间就使他说起话来!我以这个病例写了
博士论文,报纸上报道了这件事,我也出了名。这些都是六
十年代的事情。
当我回顾自己,发现对于心理学的热爱与研究所走过的
曲折路程的时候,心中十分庆幸。作一个心理医士,帮助人
们去过比较富有成果的生活,给我的生命带来了很大的意义
和明确的目标。尽管人们现在称赞我是个成功者,我一开始
的时候却作为一个平庸的音乐系学生是个失败者,因为学音
乐是我家人的希望。但是,一旦我由于不知道有什么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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